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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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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欢不提太后,或许她得让这庆嫔程有容先缓一缓。
  北风无东,一刮削肌透骨,天略些压下。出门时尚是晴空排云,如今水汽增挤,腻在肌理上,更有风啸。我冷,缩了缩臂膀。)
  惠州从没有这般天气,常年都温暖如春,我从未见过雪,见过美,故而我很畏热畏冷。前些时候夏日尚美,我还腻在凉席凉枕上,不肯去受太阳公公的罪。前些日子,我在阅是阁借了《本草纲目》,它说:雪水,甘冷无毒,解一切毒,治天行时气瘟疫。更奇妙的是,吃酒之人更能用它清醒神志。于是,我决定去蒹葭池埋些雪水,以备不时之需。)
  蹲在地上,我叫书意同我一起,拿着铲子将雪送到盒子里,只待春天时化开成水,好带些给兰妮送去,可我没什么擅长的,只能做些简单的,化点雪水给她,以报她送酒之恩。我正忙活的不亦乐乎,就听见有人来,声色细细润润的。我抬头,原是崔氏,折身行礼。)“见过宁贵嫔。”我指指铲好的雪。)“您是指,它?”也许,四九城里的娘娘们都不如我这般,想到一出是一出,而我铲雪这番举动,大抵亦数宫里第一人。我低着头,软乎乎的,赧红个脸,拈着膝上一层纱,不住的摩。)“埋雪水呢。”
  等到张内侍撩帘儿进去,怜止立在外头有了一会子。如此在北书房外候的时候比之平常略有些久,但那是不紧要的,前朝的事儿要得忙一阵子,肯接见已然是好的,最起码皇帝人在这里,没叫怜止满捧着东西来了,空手离去,人却不知去了何处,她不想猜他是在哪儿,因为这是他的所想和所愿,皇帝的心思,由得他自己;怜止琢磨着的,也只是能为他做的一分一毫,如果他受用那是最好,想得太多反而徒生诸多烦恼,只知道又是一趟,空落落的,只有在昭阳等待回音,满心没个着落。
  隔着帘子,只听见里头似乎有一下极重的合书声。是怎样了呢?——总之不是安闲和乐的时候。她这才想起,北书房是讨论军机政务的地方,贸贸然进来,算怎么回事?这也怪不得奴才们了,要怪还是怪自个儿,竟也当成这是示下的意思,就这么跟着来了。这里还在七上八下的想着,才见传进了暖阁,甫一踏进,先解了罩着的披风,转身递给双成,妥当地收了起来,然后才拜见问礼。充斥着温暖的干燥空气从四面八方围过来,在外头浸了寒冷的躯体,似乎回苏,又好像生了一点轻微的毛刺,在那里刮着怜止的心。
  她的笑依然是和婉的,有一点点怯春的意思,妥帖地挂在唇角。
  “妾昭阳宫纪氏给皇上请安。”向通文问安。怜止心里也在说,可是没有道出口去。
  转眼到了年关,宫里头也不甚太平。早先有宫女溺毙太液池姑且搁置不提,赴家那个不打眼的美人姑娘,竟也倒栽葱似的从被封的摘星楼上摔的一命呜呼,一桩接一桩,在大封与新年的喜意里探头。杨瑧摸了摸高高隆起的小腹,委实有些发愁。新年祭祖本是惯例,绕是她产期将至,也不得不随一众姑娘恭恭敬敬跪在冷风中,绷着脸咬着牙去熬,面上还得老老实实的,装作一副柔顺虔敬
  杨瑧低着头,不知觉有些昏昏沉沉的,透着耳畔衣裳摩挲过的声响,才知道终于挨过了这一场劫难。她试着左掌撑地,想要直起身子,只是跪的太久,加上那足以削人骨肉的寒风,让她本就因孕期浮肿的小腿越发肿胀。还是绵绵伸手搀了一把,才叫她勉强依靠在仆女怀里,冒着虚汗唤痛:“我肚子好痛…”
  绵绵心里一惊,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择了个状似亭台的阴影往那头赶。她们脚程慢,妃嫔走的七零八落,莫说请太医诊脉,便是连个丫头嬷嬷的影子都瞧不见。好容易扶着杨臻坐稳,她矮着身子去搂抽痛不止的小腹,才有闲心打量陌生的亭台宫舍。奉先殿这个地界始她入宫便未曾来过,一时有些踌躇,打发着绵绵去喊人,自个儿拢紧披风蜷缩着。只没歇上片刻,一阵疾风携带慌乱的脚步直挺挺往这头狂奔
  见来人鬓角带汗,两颊潮红,面色却苍白惊惧的很。冷不丁见了还以为是后头有甚的孤魂野鬼在追赶,她咽了咽唾沫,压下已经冒到喉头的尖叫,强笑着发问:“宓长使,你这是怎么了?”
  乌兰妮倒像《红楼梦》里的香菱似的,拿着本对韵便爱不释手起来。适逢大封六宫的日子,乌兰妮晋了长使,无形中又提醒她在大周的日子又久了些。为了散心解闷,她倒比往日安静许多,那些个晋嫔的主儿忙着搬动,而乌兰妮落了个清闲,看书的时间又比往常长了些。
  中原人说,不动笔墨不读书,乌兰妮读了整本的对韵,能记住的绝少,常是有些对子触动了心弦,当时乌兰妮感动得眼眶发酸觉得这辈子也不会忘了,可隔天清晨再捧书,莫说记不得那对子,连寻也寻不见。借了人的书又不敢写写画画做标记,乌兰妮索性去内务府多要了几份宣纸,做起抄写的工作来。
  “天对地,雨对风。大陆对长空。山花对海树,赤日对苍穹。”乌兰妮这辈子就没写过几个汉字,刚提笔连间架结构都不会搭,虽然勉强看的出是字的形状,若找个识字的大约也能猜出字意,可莫谈美观,工整都算不上。乌兰妮也顾不得,一路写下去,接连过了几个如此的下午,才勉强写出些能叫人接受的字。正将袖子再挑起预备乘胜追击,却听得小丫头进来道:“长使,纪嫔来了。”
  乌兰妮顿时吃了一惊,忙道:“快迎进来。”新研的墨还没用完,她也不顾,就撂下笔去迎:“您新晋嫔,妾还没给您去道喜呢,实在是罪过。这两天想是忙乱,还上妾这儿来,怎么也不通知一声?您那儿可收拾停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