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室里，因为张展锋的存在，气压整整低了一度。
“昨晚那个案件正式更名为‘九一五专案’，”张展锋用力地拍了拍桌子，严肃地命令道，“集中所有警力，在两天内破案!”
“局长，就不能多给几天吗？”一个中年警察央求道，“死者的社会关系太复杂了，她父亲结的仇也不少，我们需要做大量的排查工作，两天可能不够!”
“就是，而且您是不知道，王家的态度那叫一个傲慢的，一问三不知就算了，还对我们进行人身攻击，”另一名警察附和道，“哼，搞得我们像他们家的下人一样的！”
“案子那么棘手？你们在现场没发现什么可疑的痕迹吗？”张局长的面色稍缓。
“可疑的痕迹倒是多了，”谢寒回答道，“但是，没有一个能帮我们确定凶手。另外，您刚放走的那五个人里，可能就有凶手……”
“谢寒，你这是在质疑我的决定吗？”张展锋的剑眉扬起，国字脸变得铁黑，怒目圆睁地看着谢寒。
会议室里的气压又低了一个度。
“完了，谢队要遭殃了！”林小白半捂着嘴，小声地在纪以安耳边嘀咕道，“纪法医，你去劝劝，局长比较听你的。”
“没事的……”
果然，下一秒张展锋的脸就绷不下去了，眉毛拧起来，可怜巴巴地说道：“小同志们，我知道，你们有情绪了，还觉得我这个局长很怂。但我有什么办法，你们以为我愿意向那个老娘们低头啊！人家有强大的关系网，我不低头，就会有人按着我低头。我被撤职了没关系，但你们怎么办？换别的局长，有我这么英明神武，还包容你们的小脾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