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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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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宫里是禁酒的,这——
  告别了那女先生,出了戏阁时还不忘再捎上一页《懒画眉》,说是要明日再来了造访,特意带回轩里头练去。
  院子里头光儿正好,索性令人搬了个榻子出去,斜靠在美人靠上懒懒地贪那太阳的暖,捻着谱页细细看来。
  甘棠在一旁翻出了那堆香典一一晾出,也不忘碎嘴似地与自个念叨:“小主也真是的,这轩里头书都快塞不下了,还硬生生要与纪少使去学那些个昆曲。”
  也只是笑开,从榻上支了身来,眯着眸子瞧甘棠忙活:“这昆曲呀,调子悠悠,又如烟似雾婉转得紧,我又怎能不爱?”
  又颇有闲情地去糟践那些个花草,拂开斜伸绊了来路的花枝,采了一支新放的花儿笼于手心。
  这诗啊曲啊的,兴许也当真是那前人怕了遗去,怕后来的人儿不知,将那浓厚的感情毫无保留地藏于里头,最后绵延成了风月,沉淀成了风流,留香于车马很忙的史书里头。
  “最撩人春色是今年。少什么低就高来粉画垣,元来春必无处不飞悬。”
  按着谱子细细地去拟那腔调,又叹息似地将那摘下的盛花陷于石桌上头的书页,转头瞧着这夏日骄阳妩媚:“哎,睡荼蘼抓住裙衩线,恰便是花似人心好处牵……”
  远处灯火摇曳,有脚步声阵阵传来,想来该是那些巡夜的侍卫。这番闹剧至此也该收场,但各种缘由嘛,就没必要对下人多言了。
  我与谢氏对视一眼,而后听她厉声一呵,唇边漫不经心带上几分笑意。大戏收尾,既然已经有人唱白脸了,那我便扮个红脸吧。
  “闲来赏月,图的便是这份闲情雅趣,你们冒冒失失前来打扰,也怪不得谢良媛生气。”
  领头那侍卫尚有些犹豫,我暗暗掩下眸中锋芒,语气却略显不耐,“怎么?还不退下。”
  两位小主一齐发难,这批侍卫们才唯唯诺诺着应声而退。如此将其打发了,我与谢氏又寒暄几句,方各自回宫。
  我却仍有些头疼。只盼今夜这笑话莫要传来了,解释起来,着实麻烦的很。
  拿帕子拭着秋姐儿嘴角,见她稍微安定了下来,才算舒了一口气,方才那样子简直令人后怕:“妹妹觉着好些了?先往内间挪一挪,这儿可不是能安心说话的地方。”
  不过几步路的时间,正想把人带到内间,让太医来了仔细看一看到底是何症,也好顺便验证怜止心中的那个猜想。谁知手被人一挣,对上她哀求的神色,一句一句的说得全是姐姐如何如何,倒显然是为着我想了。一时感动之余,又不免觉得好笑,硬是扶着她往回走:“妹妹说什么都晚了,双成脚上很快,现下肯定把人往回领。况且你若是回了明粹又身上难受,找了太医来看,一样会有人说禧良媛从纪少使这回来就请了太医——不是一样的么?”
  怕人还要推脱,索性又悄悄跟人附耳细说:“你好好想想这几日,身子懒,不爱动,除了这些个,癸水来了不曾?”怜止只想看一看她作何反应,若是说中,那定然是要好好照看的,莫说闻黄金果味儿,到时候她阁里,凡是奇香异味的东西大抵都要收拾起来,那麝香更是不能碰的东西。
  待领人回了屋子,不过等了一息便来了两位太医,便是双成为着稳妥起见。只示意让他们先为秋姐儿看了再说。
  自个虽也并未与人有甚么切实的积怨,只是这长姊的铮铮锐气,该杀的到底也还是要杀。
  瞧着人落座后十指抵和而笑,抿着唇瓣思衬对方言语里头的暗意,一时也觉着刚才这般试探到底是有了些许成效可窥。
  进这宫里头,即使再无心争权争宠,也会卷入这争斗的漩涡里来,去不得投不舍。
  “姐姐当真是紧张了,在这宫里头只要安分守己,又怎能有人欺了去?”
  端起桌上的茶,入口却发觉茶竟有些烫口,一时皱着眉头隐含怒气,唤来婢女将这茶撤了下去:“这般烫嘴的茶你们也敢呈来待客!?我是没甚的要紧,但若是烫坏了贵人,扒了你们这皮诛了九族都不够!”
  发作完了下人,这才歉意朝对方笑笑,甘棠也早已将对方的物什接过:“下人不懂事,倒是让姐姐见了笑话。我们皆为一族姐妹,姐姐心意到了便是,妹妹又怎么会嫌弃?”
  从托盘上头取来镯子套上手腕,又捻了一块碟里头的糕点陷入嘴里,只觉余香留舌,倒也是美食一盘:“姐姐这厨艺倒当真是愈发精湛,让妹妹都自愧不如。”
  “姐姐这般有心,妹妹东西虽然轻贱,但也请姐姐收下罢。”
  笑着与人插科打诨,遂而起身自里间的抽屉里取来一个香包,将那物什递予吴清和:“这是妹妹新制的香,名儿也算是精妙,唤作‘一团和气’。”
  “姐姐也知,这来客交往之中最重便是和气,如今将这赠与姐姐,也是希望能与姐姐关系融洽些。”
  十五的月亮十六圆,昨日虽也是月圆之夜,但总归也是耐不住的,唤了浣相,她仍是迷迷糊糊得,换做别人,定是心生疑惑,为何非总要晚出,但她却不同,虽平日里有些不大聪明似的,可我打心底晓得,她是我见过除去宫中那几位,顶聪明的姑娘,我俩相见不到一年而已,她就已然将我的习惯摸得通透。已至屋外,便像极了姐姐般的人物,一面抓着条披风,一面掐着小腰:
  “小主,不要怪浣相多嘴,您这身子可耽搁不得……”
  我不想怪她,只是轻轻笑了,不知走了多久,现时天儿刚刚暗下来,月亮却明显起来了,我站定,有是四下无人的临花台,我不善歌舞,不会笛箫,面临着此情此景,只得心中感慨,转头向着浣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