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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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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弱的光衬得面前姑娘脸颊染上些苍白,保持已久的沉寂突然被打破,听闻她细柔的询问,谢愿抿了抿唇,没犹豫太久,轻轻道:
  “还没有。不知皇帝陛下是否有传闻中的玉树临风之姿。”
  说罢,耸肩笑了笑。也许面前人确实藏着什么秘密,但于她来说是无关紧要的了。月色幽幽,平添几分冷意。深夜着实不好留在外,风言风语是会杀人的,笑意柔柔道了别,转身向屋内走去。
  即使不知对方身份,但这般做派,也心知是遇到贵人了。
  瞧这美人落卷捧茶优雅从容,嘴角挂着的一抹笑意窥不出意味,一时也不敢妄自揣测其情绪。
  到底是谨小慎微惯了罢。
  又闻人言语,心下一惊忍不住犹疑,遂而也只能安了个“对方心情大悦”的妄测下去。
  自个自然是不吝结交贵人,面上虽仍挂羞怯,礼节规矩下却是重操以往大方姿态,颔首露出了极为灿烂的笑:“怜秋愚钝,若能入贵人的青眼,是怜秋的福分。”
  “若是主儿不嫌,怜秋就在旁陪侍着,同主儿说说小话。”
  “这……”
  虽然问题被对方轻飘飘地如抛绣球般给落了回来,但无论如何,自个儿到底是有些敬佩长姐的。
  作为吴家的嫡长女,虽身上矜傲锋芒不掩,但仪态大方、说话做事滴水不漏,也确是有骄傲放肆的资本。
  可这又如何呢?现在在这儿,地位就都是一样的。
  她到底也是同自个一道进宫的秀女,也是自个的竞争对手。
  亦或者说,从我们出生开始,就注定了需要有一番争斗,进宫只不过是一个激化矛盾的契机罢了。
  顺着人话语去寻那一丛葳蕤,三月的天里头,果真是百花齐放姹紫嫣红。
  堪堪作了个为难模样,沉吟片刻再次开口,虽温温柔柔,却又夹着刀剑棍棒,意有所指:“这宫里头的花儿自是极好的。但姐姐也知晓,这花儿啊,无论在何处都有这花中翘楚与颓败之花,在宫里头也不能免俗。”
  原先只是匆匆一瞥便过,如今这般近了,却也能把对方的小动作看了个一清二楚。
  那粗糙带茧的指节落入眸中,倒当真是刺眼得紧。
  虽说确有好奇,却也深知不失言戳其痛处的艺术。
  并且能入宫被留牌的姑娘,要么便是有家世有背景,要么就是有旁的什么关系了去。
  但这姑娘,兴许也是个可怜见儿的。
  心里头弯弯绕绕自然不能与对方说道,面上却是一副极不赞同的神色,蹙起了眉头纠成一团,语气里头倒颇有些怒其不争的意味儿来:“既是进了这宫里头,就说明你可比许多姑娘都厉害了去,又何必妄自菲薄?”
  “…啊。对了,还不知姑娘名讳?”朝人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毫不吝啬地散出善意,“我自浙江金华吴府而来,名唤吴怜秋。”
  寻常人家尚有晨昏定省一说,更不提规矩颇多的天家贵勋,我苦着脸轻轻叹了口气,若单单只是学规律倒还好说,我最怕的便是于嬷嬷面前表现的落落大方,不卑不亢
  赶巧今个儿学的还是走路,我偷摸着伸手揉了揉上回被戒尺鞭策过的背脊,果不其然已是泛起一身鸡皮疙瘩,却也不敢耽搁时间,置换上专门用于课业练习的绣鞋,摆出嬷嬷所要求的姿态,还没等我往前走。一阵刺痛感自足尖往上传递
  “呀——!”
  “杨秀女?”嬷嬷满脸不愉,我知晓她本就性格拘谨严苛,只是猛然的刺痛感叫我一时没忍住,惊呼出声:“我…我的绣鞋里好似有根针…”
  边上一位秀女热忱的很,噔噔挪了个绣墩予我,我感念的道了声谢,抽气忍痛褪了绣鞋,幸而这针扎的颇深,仅仅冒了个尖,但更能窥得其人心思之深。我心中恼怒至极,任凭谁与大庭广众丢脸都不会轻易饶了罪魁祸首去,只我实在不知此事乃何人所为,按说我家世平平,也素无与人结怨,说句不太中听的,便是要害也不应当先轮到我头上才是。故只得忍气吞声,绷紧面皮顺着嬷嬷的问话去答
  宫中有一书房名为“阅是阁”说是宫中藏书之所。想起上次同大吴氏的见面,自己的月琴技术实在是技不如人还差点在别人面前丢了脸,心有不甘,想着自此闭关练琴,一打开包袱就发现自己带的谱子实在是少,如今又住在西房左右有人,自己技不如人想要练习就罢了,却还要吵着隔壁,不仅不妥还丢了脸面,便带着月琴去阅是阁找琴谱。
  一进阅是阁发现藏书万千,不仅是本朝的书卷,前朝的甚至是先人书简都有,实在客观。
  本来这是找谱子,却因藏书过多,左翻一本右找一套,倒是看了许多不相干的闲书才想起就连普通的谱子也找了许久。
  好不易找到篇心水的谱子,便找了个偏僻的角落,点起烛灯照着谱子弹了起来。一开始还生涩至极,时常断音,后来才渐渐熟络起来,虽不时还有断音,但是次数却也不似往常那般多。
  又见夕阳西下,又想着天要黑了不易回宫,若是再出了上次太液池那般的事,遇到的是其他贵人,那可真是难缠极了。便在内监那记了名字借了本乐谱预备回宫。
  午后未时末经御花园过,天气忽阴,一阵冷风乍起,不多时下起蒙蒙春雨,把怜止这种并没带着夏布伞的路上行人打了个措手不及,倒也算是‘无边丝雨细如愁’了。疾走了几步,提裾躲进了无名亭,可幸这亭子虽小,却是五脏俱全,亭中石桌石凳,一应洁净,随意选了个地儿坐下,悄悄在桌下舒展了腿脚,却没想到碰着个温热软物,一惊之下撑桌遽起,生生往后退了几步:“什么东西?”
  扯着双成离得远了,才睁大了一对杏眸试探着去瞧那桌子底下,黑黢黢的一团,倏忽动了一下,对上绿莹莹的两只圆眼睛,渐渐明白过来这是遇到了只野猫,一颗心尤有余悸,却已然平静下来:“怎么窜到这里来了……我方才差点踩它一脚,它也不做声,倒把我吓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