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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漠的冷漠凉薄和之前对阮绵绵的关心完全不同，这一刻他就好像回到了从前，又重新变成那个眼底不沾一点尘埃的男人。
“你……”段秀慧不敢相信，“你这样做，难道不怕阮萌萌恨你，你就不怕她……”
“我当然怕，但是妈，我更怕被你骗。”战漠突然回头，冰冷黑沉的目光直视段秀慧，“阮绵绵，真的还在你手上么？”
段秀慧双目大睁，没想到儿子居然能猜到：“……”
战漠看到段秀慧的反应，还有什么猜不到。
事情果然如他推测那般，变成了完全无法掌控的走向了。
战漠垂眸，眸色微暗：“看来，绵绵已经不在你手上了……她……现在在哪？”
“你……你怎么知道。”段秀慧脸色大变，没想到儿子居然连这点都能看出来。
如果战漠知道阮绵绵已经没了，是不是她就失去了要挟战漠的最后筹码。
只要一想到连战漠都不会帮她，段秀慧便对失去身边最有利的一步棋而感到惊慌。
战漠唇角勾起冷意：“看来果然是这样。呵……我本来猜不到的，但当我亲眼目睹嘉儿吞下了金涎蛊，就推测出阮绵绵已经不在你手上。
你那么疼嘉儿，又那么自私，如果阮绵绵真的还在你手上，你又怎么可能为了跟我信守承诺而让嘉儿日复一日的靠那种恶心的虫子保命。”
“你……你居然就因为这个猜出来……”段秀慧已经没了血色的脸实在算不上好看，她虽然尽力维持自己的贵妇范，但却掩不住满脸的颓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