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多小时后，落歌在洗漱间里对着镜子左看右看，揉着张得有些酸楚的腮帮子，看着镜子里磨平了的牙齿，好像与正常人无异了。
“刷了牙还不舒服吗？”景无夜站在她的身后，轻声问道。
落歌用舌头舔了舔平整的牙齿，还是比较满意的。
“她的牙齿又尖又长，打磨掉一些不会伤到牙神经的。”白泽在客厅里边收拾医用工具边解释道。
落歌回过头去看他，景无夜将她抱起放回沙发上。
白泽在落歌旁边，看着她，收拾东西的动作停顿了一下，眼神不明深意地打量了她两眼，异于平常的温柔平和，多了些凝重和贪念。
落歌察觉到一道奇怪的目光正盯着自己，下意识顺着方向看向白泽，只见他蓦地露出一道春风拂面的笑容。
“再见，小妹妹。”白泽将医药箱背回肩上，微笑着与落歌挥挥手，转身就要离开，徐清送他出门。
但走到门口时，白泽忽而回头对景无夜说道，“听说人鱼在相爱时接了吻，尾巴会化作双腿。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说完，他意味不明地对景无夜笑了笑，“你就当听了个童话故事算了。”
“不过说真的，你的小宠物真的不错，你可要好好保护她。”白泽将保护两个字刻意说得很重。
景无夜眸光微冷，没有理会他就转过头去安抚落歌。
当徐清送白泽出门关上房门后，景无夜正要起身去给落歌倒杯温水，一道力度直接将他拉了下去。
景无夜猝不及防地被落歌圈住脖子，一个重心不稳差点压在她的身上，双手及时伏在沙发上支撑住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