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苏景辰的女儿？
穆尘霜轻轻对上苏念念稚嫩青涩却夹杂坚定的眼眸，“不会呀。”
她清楚记得器皿中的血是相交融合一起的，怎么可能？
穆尘霜摇头，自嘲的笑了两声，“念念，你不必安慰我。”
那么多支脉的族老看着呢，哪怕不是又如何。
她的泪从眸子落下来，“薛明月入族谱是不争的事实。”
看母亲黯然神伤的模样，苏念念焦急的扶住她的双肩。
眼底划过一抹了然，“我是想问在爹爹娘亲你们未成亲前，为什么突然解除婚约，又为什么立马娶了您。”
十几年前的事情——
“你们都先出去吧。”穆尘霜抬起眼眸，看向屋中的人。
她不禁揪紧身上的被子，缓缓收回目光。
待屋中人退去，穆尘霜脸颊微微发烫，“这都是因为我……”
因为娘亲？
苏念念坐直身子，继续停下去。
下一刻，穆尘霜说的话让她怔愣住。
“十几年前的一日赴宴下，我被你爹爹……强占清白。”
似是难言之隐的说着，苏念念脑子里一片空白。
心中巨大的跳动声让她整个人都迷迷糊糊的。
苏念念眼睫微垂，“娘亲你被父亲给强占了？”
说是强占，难听一点就是强奸。
穆尘霜接着说，眸光幽幽地泛着波光，“是在十几年前的中秋宴会，就是那一夜让我与你爹爹有了交集。”
回忆起那个夜晚，哪怕为人妇她都不禁窘迫的转头，脸红心跳。
“那夜我因身体难受，早早就从宴席中退了下来，正在后花园消食散步，就看见你爹爹在草丛中难受打滚。
我永远都忘不了，他那时的模样，双眼猩红吓人。我原本是想去喊人救他的，谁料你父亲突然扑向我。
自此，那夜有了你哥哥。”
苏念念瞪圆眼睛，目光深沉的扫过母亲含羞带怯的脸。
万万没想到，爹爹和娘亲竟然这么荒唐，婚前就已有……
不过，苏念念眼神骤然微缩，“爹爹怎么会突然要……”
她欲言又止，似是不好意思的讨论。
穆尘霜虽然脸红，但也如实回答，“是因为被下了春药所致，他那晚的不正常的确是春药的症状。”
春药不清楚是谁下的，可那夜的事实毋庸置疑。
她微微开口，“也就是那夜，你父亲他答应我，会处理好一切事务。为我的清白名誉负责，所以不足多久他就娶我进了门。”
对于苏景辰的态度，穆尘霜也是满意的。
毕竟女子婚前失贞是大事，保不齐风声保不住，就遭人指指点点。况且，她那时候可能怀上了苏清风。
穆尘霜后知后觉的后怕，安抚的拍了拍胸口。
母亲认真的模样，还有前后合理的故事，再加上大哥也就是在母亲入府后不久怀上的。
可苏念念眸色黯然，“但薛佳凝也说，那天晚上她也被爹爹强占了。”
这是前世苏念念从下人那边听来的。还是薛佳凝亲口所说。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穆尘霜一口咬定的反驳，“那天夜里总不能出现两个爹爹吧。
而且那天夜里娘亲脑子是清醒的，能看出与我huan爱的男人就是你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