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夫子是真的慌了，一时间所有的目光和注意力都在他，不，手上的一沓试卷上。
倘若真的发现是掉包，他大脑轰然空白。
下意识紧紧护住手上的卷子，呈自卫状态。
李夫子挑起两根浓眉，凌厉而上，“姜夫子，快把试卷给我！”
眼下有这么多人望着，犹犹豫豫的不是让人坐实云起书院做这事了吗。
姜夫子回过神，有些挫败的给过试卷，眼底晦涩不明，心里更是七上八下的咯噔做响。
他轻哼一声，凉从脚底传到整个身上，紧张到喘息都是困难。
李夫子翻过试卷，半信半疑的将几张试卷分别开来，一边观看一边查找。
蓦地看向苏念念的试卷时，他蹙起眉头，轻捻胡须，“这…字迹很是奇怪呀。”
苏念念第一轮题字时，李夫子还夸过她字写的如云似水，嚣张跋扈。反观这张试卷，却带着故意的模仿，有些还是错别字被人圈了起来。
这是两个人的字？
苏念念凑上前去，一眼就认出指着这张试卷，心情激动，“我根本就不是这样写的，还有这字…不是我的字迹呀！”
什么清秀脱俗，还有些问答题。
苏念念清楚的记得自己的答法，但到了这张试卷上，有些戏弄和轻浮来，搞不好试卷真被掉包了！
她眼疾手快拿过苏蔺宸手里的卷子，仔仔细细认真地端详，指尖扣弄，“这才是我的试卷，怎么会在这里…”
“因为你的试卷被人换走了。”苏蔺宸盯着心虚的姜夫子，缓缓说道。
随着他似有所指的视线，苏念念跟着看过去，一下子就明白了什么，“姜夫子！是不是你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