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
西尔的意识，仿佛处在一个黑暗的空间之中。
周身都是疯狂的嘶吼，那些听不懂的语言不断渗入西尔的精神，但在进入到最深处的时候，又仿佛被什么东西挡下，然后又是新一轮的精神污染干扰。
干扰，抵抗，污染，净化。
在这种事情重复了不知道多少次，西尔都快要陷入绝望的时候，一道金色的光芒，破开了黑暗的迷雾。
一股全新的力量，从西尔的灵魂深处传来。
「姓名：西尔·圣」
「职业：希望女神教·圣女（金）」
「阶位：苦修者·圣阶（二）未完成」
「力量：15」
「体质：29」
「灵感：39」
「敏捷：17」
「魅力：32」
「技能：【神术·基础元素掌控】【救赎之手】【神术·舍身】【痛苦之手】【心智壁垒】【罪恶加身】【苦痛福音】」
「卡池：【惊惧小丑】【诡秘医师】【偷心情圣】【饶舌传教士】」
「抽奖次数：0」
「综合评价：虽然不想这么说，但这个圣阶不就是抖m吗？」
不知过了多久，西尔才缓缓睁开了眼睛，看到了面前的系统面板。
还没等西尔有所反应，面前就传来了一个淡淡的声音。
“醒了？”
西尔抬头看去，发现是艾夏拉大主教，此时她正站在床边，默默地看着西尔。
“大.....主教？”西尔的声音有些许虚弱，脑袋的嗡鸣并没有减轻多少，西尔就像是被强行提升到了一个高等级一般，全身虚弱无比就算了，脑海还不断地有疯狂呓语。
这让西尔完全没有感觉到自己变强了多少，只感觉精神更虚弱了。
“别动。”艾夏拉轻轻地按住了西尔的肩膀，阻止了她要坐起来的想法。
接着，西尔就看着艾夏拉帮自己盖好被子，然后去盥洗室拿出了一条干净的毛巾，仔细的帮西尔擦拭着额头上因为痛苦而流下的汗珠。
“笃笃笃——”
直到一阵敲门声，才让艾夏拉停下了自己的动作。
缓缓站起身，艾夏拉在西尔的注视之下，朝着房门方向慢慢走去，不知道是不是西尔的错觉，艾夏拉大主教的脚步，似乎有些虚浮。
看起来像是随时都会倒地一般。
艾夏拉打开了房门，莎伦径直走了进来，走过艾夏拉身边，看都没有看艾夏拉一眼。
“西尔！你好点了吗？”莎伦一脸担忧地坐在了西尔床边，刚才艾夏拉坐着的凳子上，她看着西尔继续说道，“现在身体感觉怎么样？”
“有点虚弱......”西尔看着莎伦身后的方向，看着艾夏拉推门远去之后，才收回了眼神，“感觉不是很好。”
“没事，多休息几天就好了，这几天就先别出去吧。”莎伦笑着说道，“这也算是苦修的一部分了。”
“那我就先不打扰你了，离开了这么久，还有许多事情等着我处理。”见西尔并无大碍，莎伦站起身，就直接朝着门外走去了。
躺在床上的西尔，有些用力的攥紧了自己的拳头，指甲掐进了肉里流出鲜血，西尔都没有任何反应。
要说西尔之前还是有些不太确定，现在，西尔几乎认定了莎伦对自己另有图谋。
疯狂的呓语在西尔的脑海咆哮，刚才的痛苦与绝望仿佛依旧萦绕在西尔身上，一股不逊色于小丑的疯狂杀意在西尔心头涌现但又瞬间消失。
在刚才那个瞬间，西尔甚至有些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小丑，还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