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是来找小丑小姐拜师的，”佩儿右手放在胸前，有些紧张地揪着自己的领口，小声说道，“银鸦大人说，在这里能学到东西。”
还有能找到幕后黑手......不过这点佩儿没有说出来。
相比起对自己的悲惨经历絮絮叨叨，佩儿更愿意埋头隐忍，等找到幕后黑手之后再爆发。
“拜......拜师？”菲娜似乎完全没想到这个答案，她张开嘴，有些结结巴巴的说道，“你要找我导师拜师？”
一股前所未有的危机感，席卷了菲娜的心头。
就连这辈子经历过的这么多生死决斗，都没让菲娜如此危机过。
佩儿不知道菲娜内心的想法，见菲娜问起，点了点头乖乖回答道：“是的。”
“你......阁下......你们不是合伙来骗我的吧，”菲娜此时都有些语无伦次了，她有些急促的问道，“如果要找我导师，为什么你不直接去找。”
“小丑行踪诡异，组织里的人都不知道她的踪迹。”西尔耸了耸肩，忽悠道。
“可......这也不能......”菲娜指了指佩儿，又指了指自己，说话都不利索了。
此时的佩儿，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她通过银鸦大人和面前人的对话，知道了面前的人，也是小丑的学生。
她身上的压迫感，比父亲的还要强大许多......小丑的学生都是这种实力吗？
那小丑的本体，到底有多强......
佩儿不再去想小丑的事情，她看得出面前强大的少女似乎有些紧张，于是开口道：
“您好，我叫佩儿。”
“那个......我是该叫您学姐吗？”
听到这个，菲娜的额头上的青筋都暴起了。
“还是......叫您师姐？”佩儿低了低头，小心翼翼的问道。
菲娜的脸已经彻底青了。
“不行！导师的学生只能有我一个！怎么可以！不可以！！！”菲娜的内心在疯狂咆哮着。
但是面对那个戴着银色面具的导师朋友，菲娜又不得不保持理智。
菲娜狠狠的瞪着面前这个年轻可爱的少女，气得有些牙痒痒。
本来她都已经规划好了后面的计划，就连生的孩子叫什么都想好了，这时候忽然半路杀出来了个自称佩儿的小孩，要插到自己与导师的中间。
菲娜不能接受！
“不着急着叫我什么，收不收你是导师的事情，不是我能决定的。”菲娜再次开口的时候，声音显然就更僵硬冷淡了下来。
佩儿也感受到了菲娜语气中的淡漠，她站在原地，左手捏着父亲留给她的披风，有些不知所措。
佩儿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让面前这位强者生气了。
在一旁围观的西尔，多多少少看出了点什么，她在心里默默想道：“这是......吃醋了？”
“那个，阁下是叫露西对吧，”菲娜忽然看向了西尔，开口问道，“可以问一下，导师她最近还好吗？”
“很难说，”西尔摊了摊手，无奈的说道，“可能我们觉得她过的不好，她自己却乐了——我们不能揣测疯子的思维。”
“也是，毕竟导师的思维和想法都过于超前了一些。”菲娜也点了点头，下意识的开始夸赞起了小丑，“她永远都这么吸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