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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准确地说,是趴在——马文面前的,是一个像蜥蜴一样丑陋可怕的怪物。她浑身的皮粗糙而布满褐色的颗粒,看上去就像壁虎的皮肤那样恶心。她的嘴大得延伸到了耳根,从里面一伸一缩地吐出分成两个小叉子的舌头。和人类有些接近的是她有头发,手和腿比爬行类动物略长,身上套着一件脏兮兮的衣服。现在,这怪物站了起来,竟然比马文还要高出一截。她嘶嘶地吐着红信子,向马文靠拢过去。
  
  “啊……啊……”马文吓得连连后退,用眼神向倪可求救。倪可大喝一声:“梦女,停下!”
  
  蜥蜴人停住脚步,再次趴在地上。马文看到了她身后的尾巴,一甩一甩地摆动着,既恶心又恐怖。
  
  倪可走到“女儿”面前,指着马文对她说:“这是妈妈的朋友,是非常重要的人。你记住他的样子,不能伤害她,听懂了吗?”
  
  蜥蜴人点着头,目光凝视着马文,让马文感到不寒而栗。
  
  “好了,回你的‘房间’去吧。”倪可拉开旁边小黑屋的木栅栏——这“房间”看上去应该是间储物室。蜥蜴人钻进去后,倪可用一把铁锁把木栏锁上了。
  
  她转过身来,悲哀地望着马文:“你看到了吧,这就是我的女儿。”
  
  马文似乎还没从巨大的惊吓中回过神来。他张口结舌地愣了好半晌,终于吐出一口气,一屁股坐到木床上,一只手扶住额头。“我的天哪……”
  
  “对不起,马文哥,把你吓到了。”倪可说,“我告诉过你的,这不是一般人能接受的事情。”
  
  马文望着倪可,难以置信地摇着头说:“倪可,这个……我是说,她真是你的女儿?这怎么可能?”
  
  “这个问题,我也问了自己无数遍,这个丑陋畸形的怪物,怎么会是我的女儿?”倪可无比悲伤地说,“但事实是,她就是我的女儿。不管我多么不愿承认,她就是从我肚子里生出来的。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马文知道问出这个问题可能又会对倪可造成伤害,但他没法不这样问。“她的……父亲是谁?”
  
  倪可沉默了许久,闭着眼睛说:“我不知道。”
  
  马文不知道该如何理解,他小心地问道:“你是被……”
  
  倪可痛苦地摇着头,泪水溢出眼眶。“马文哥,我不想说。这件事,我曾经讲给我的家人和朋友听,但他们没有一个相信我。他们都以为我是瞎编的,是为自己开脱……我不想让你也这样看我……”
  
  马文把倪可拉到自己的身边,一起坐在床沿。他挽着倪可的肩膀,握住她的手,对她说:“倪可,我已经见到了你的女儿。我相信你一定有着某种不寻常的经历。所以你尽管把事情经过告诉我,我绝对不会怀疑的。”
  
  倪可紧咬着下唇,没有说话。马文说:“我知道,让你回忆这些事,可能非常痛苦。但我真的很想帮你,我想弄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然后,找到解决的办法。倪可,你不能一辈子带着这样一个女儿,躲在深山老林里生活!你要想办法改变现状!”
  
  马文的话终于说动了倪可。她抬起头来,望着马文,微微点头:“好吧,马文哥。我就把我所经历的一切都告诉你。”
  
  马文郑重地点了下头,用目光给予倪可鼓励。
  
  倪可仰面向上,深呼吸一口,开始叙述往事:“我是a市潜阳县的人,那是一个偏僻贫穷的小地方。在我生命的前十五年,我和一般的女孩没什么不同,在县里的学校读书,过着普通的生活。
  
  “十五岁那年,我读初三。当时,我喜欢上了班里的一个男生,他也喜欢我。但那个懵懵懂懂的年龄,我们不可能像成年人那样谈恋爱,只是经常一起上学、放学,到学校后面的山上去玩。
  
  “有一次,我们俩在一个星期天,又到山上去玩。我们在山坡上烤土豆和香肠吃,非常开心。可惜下午五点的时候,突然变了天,晴朗的天空骤然下起倾盆大雨,天色也变得昏暗无比。我们赶紧下山,可能走得急了一些,加上下雨让山路变得很滑。我一不留神,脚踩滑了,从一个小山坡上摔了下去。我的头撞到一棵树上,昏了过去。
  
  “我醒过来的时候,发现是那个男孩拍打着我的脸把我叫醒的。他见我终于醒了,松了一大口气。我检查了一下,发现只是头和胳膊摔伤了,青了一大块。其它地方有些擦伤,还好没什么大碍。那男孩要背我下山,我就让他背了,心里很温暖。
  
  “我们家其实就在山脚下不远处,是老式的平房。他把我送到家,老实地对我父母说,我们俩上山去玩,突然下起雨来,我在下山时摔了下去……我父母本来很生气,但是见他把我背了回来,也不好发火,就叫他自己回去了,伞都没给他一把。
  
  “回家后,我一直有些精神恍惚,昏昏欲吐。可能是因为淋了雨,头部又受了伤的原因。母亲帮我洗了个澡,又帮我在伤口上擦了药。这时父亲发现,我发烧了。本来他们是要带我上医院的,但是天色晚了,加上外面瓢泼大雨,所以只是给我喂了退烧药,让我躺在自己房间的床上休息。
  
  “我睡在床上,头和身上的擦伤隐隐作痛,加上发烧、头晕、想吐,十分难受。不知过了多久,我才昏沉沉地睡去……”
  
  讲到这里,倪可停了下来。马文望着她说:“怎么了?”
  
  倪可打了个冷噤,脸色发白。“其实我刚才讲的这些,可能都不是特别重要……接下来发生的事,才是整个事情中最恐怖,最不可思议的部分。”
  
  马文看出来,倪可显然对下面这段回忆十分恐惧。她此刻浑身颤抖,身体发冷,仿佛当天的事情重现在了眼前。
  
  马文搂着倪可,给她温暖和力量。“别害怕,慢慢说。”
  
  有马文在身边,倪可才能回到当初那个夜晚。“我记得,我睡得迷迷糊糊,父母进来过几次,摸我的额头,看我有没有退烧。好像母亲又给我喂了一次药。后来时间晚了,他们也回房休息。而我又再次睡去……这次睡着后,我做了一个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