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啊!整整两年,我每天都哭着求他放了我!可是他呢!捂着耳朵半个字都不肯听!”糖豆的哭声还在继续:“要不是我那天趁她不注意偷偷跑出来,还不知道被那个变态关到什么时候。”
听她说完这些,我不知道怎么安慰她,也读不懂她这种偷偷跑回来藏起来却又没有报警是什么心里,只能默默坐在她身边一张一张帮她递擦眼泪的纸巾。
等她哭完天已经黑透了,最近发生的这一桩桩一件件全都超出我的想象范围。
回家的路上袁野给我打了个电话,估计是问我找狗的进程,我看了一眼,觉得像吃了只苍蝇恶心的不行。直接把电话挂了塞进包里。
这种人,我真的不知道怎么面对他!
隔了没多一会,电话又响了,我以为是袁野锲而不舍,刚拿出手机准备关机,发现居然是他家的小时工,那个小萌妹的来电!
这么晚她给我打电话干什么?
那个小萌妹长得也挺娇小,细算下来和糖豆是一个类型。
卧槽!不会是袁野没找到糖豆,打算把她关起来吧?
如此一想,我紧张得不行,连忙接起电话。
只听电话那头,传来小萌妹极恐慌的的声音:“袁先生,袁先生,他……啊……”
说到这,电话忽然断了线,我回拨过去怎么都打不通。
不好的念头在我脑海里,一个接一个的闪过,生怕小萌妹沦为第二个糖豆。
我握着手机的手开始发抖,连忙打了个车,往袁野家赶去,从糖豆所在的村子到袁野家,有两个小时的车程,我一路上不停的催司机快些,再快些。
可还没等到袁野家,我又接到了小萌妹的电话。
她在电话那头不好意思的说:“刚刚袁先生有点不舒服,已经吃了药睡下了,打扰你,实在不好意思呀。”
她的话我不敢信,生怕她是被袁野强迫的,连忙发了个视频过去,确认她已经离开袁野家这才放心。
视频时,我话里话里告诉她不要在袁野家在干下去了,她到是答应的痛快,说没几天就开学了,也不打算干了。
我这才放下心,回到家时已经大半夜,我躺在床上辗转。
突然想到袁野一直接受叶浩的治疗,如果他真的囚禁了糖豆了,照理心里疾病应该很严重了。叶浩作为一个学霸级专业医生,不可能治疗了这么多年,看不出他是个极度危险的病人。可我记得当时跟他聊袁野时,他态度就想是对待一个得了感冒的患者那种轻描淡写。
最值得一究的就是,他明明囚禁了个人,为什么要专门让我去找狗,就不怕我知道后把真相捅出去吗?
怀着这些疑问,我第二天跑到安定医院去找叶浩,他生怕我把在外面接私活的事捅出去,连忙把我拉进了他的办公室。
我原来是想把袁野的事都说出来,后来想想跟他说也不太和适宜,于是思考一番,小心翼翼的试探:“袁野……他情况到底有严重?”